“报——”此刻,在雍水河西岸,一名探子飞快地跑进郑军下军佐符苓的中军大帐,单膝跪地奏报:“禀将军,襄邑城驻守的一万二千名敌军,在下军将公孙简地率领下,已经开拔,估计明天上午就会逼近鲤鱼口。”
“呵呵,明天上午,那他就等着扑空吧。”符苓向探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接着他又对大帐里的一众手下说道:“等一会儿,咱们应该就可以收到司徒大人的回复,即刻就可以撤退了。”
“是,”一名师帅回答,“只是咱们这一趟无功而返,没有完成司徒大人的既定任务,实属惭愧。”
“有些事情,成败与否,得看天意,并非人力可改变。”一名旅帅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尽力安慰大家。
“本来就是嘛,进入宋国的领地,想要羁押他们的国君,其中不可控的因素实在太多,完不成这个任务也很正常。”另一名师帅也附和道。
“有的人,天生就有福气。能做到一国之君,其身上的福气也非常人可比,要抓到他,绝非易事。”那名旅帅继续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