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不假思索:“没有。”
“回答得这么快,一听就是假的。”
“快也不行慢也不行。”
林逐溪:“你好好想想,老实回答。”
温黎脑子里冒出各种画面,闪过数个片段,嘴上仍坚持道:“没有。”
不知道是不认为那些是,还是纯嘴硬。
林逐溪:“行,没有是吧,记住你今晚说的,哪天你要是突然跟陆西枭有了什么,我可是会把今晚的账翻出来好好跟你算的。”
温黎张了张嘴,但却没说出话来。
林逐溪:“对了,其实小白没有跟我说什么,他就说漏个陆西枭敢恩将仇报,你也不会客气,我再问他、他就求饶了,怎么也不肯说,我刚才是诈你的,你别怪他啊。”
温黎:“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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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江应白没那胆,就算真都告诉林逐溪了,林逐溪知道后肯定是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再跟她谋划怎么剁了陆西枭。
所以她也没说出自己和陆西枭都差点把对方弄死的事,没说这仇到底有多深。
挂了电话,温黎坐在沙发上,看着前方那堵墙面,渐渐有些失神,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敲门声不轻不重地响起。
温黎侧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