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管家小姐温柔的对待血奴,珍惜端着那杯温热的血液,眯眼享受来自血奴的供奉,突然便觉得自己手中端着的这杯失了极佳的温度。
既然能对血奴如此温和,为何却对她的领主恭敬无情,是怨自己刚刚咬的那一口吗?
赫勒斯思考了一瞬,还未将问题理清晰,身体就快过思维一步,上前抢了那杯血液,平凡而普通的味道,在管家小姐略带微恼怒无奈的神色中,多出一丝别样的风味。
她很喜欢……
虞瓷拉着零进门,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被夺食的画面,原本消了的气又略微鼓了起来。
她可记得,这混蛋那时候成天探照灯似的盯着自己,像是没事干一样,成天骚扰,简直是毫不要脸。
她转过头来,迁怒到身旁乖巧的零,“说,你那时候为什么抢我饭吃?”
零:…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自己还是逃不过吗?
她记得自己是因为想看她羞恼的一面,以及更多有趣的表情神态,但她怎么敢实话实说……
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自己爱吃醋的形象坐实便是。
“我醋你对待血奴态度温和,却对我不冷不热。”她语气和缓又真诚,“我想要你的目光在我身上。”
“就像此刻。”她靠近半步,将两人距离拉近到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