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非有公子相救,我只怕都是要死无全尸了。”
訾砚垂眸。
这说到伤心事,脸上还不免多了几分悲戚。
不过他以手抵唇,轻轻咳了几声,却是又道:
“这都是家说家丑不可外扬,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陆淮渊摇了摇头:“此言差矣。”
“你本就是这其中的受害之人,又怎么能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呢?”
他道:“况且你这么多年与其周旋的心酸,又岂是外人所能理解的。”
“所以,公子不必妄自菲薄,鄙人对你倒很是钦佩呢。”
訾砚没想到陆淮渊会这么说,不免有些意外。
他顿了顿,才又开口道:“您言重了。”
“倒是您今日搭救的大恩大德,我此生没齿难忘。”
訾砚:“那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必定要报答公子的恩情。”
“这种事情,就不用等到下辈子了吧。”
陆淮渊嘟囔道:“要不现在就报吧。”
“您说什么?”
那刚才的声音有些小,訾砚这一时还真没听清对方是说了什么。
只是陆淮渊冲他笑了笑,却是道:“没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闻言,訾砚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