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不退还是很危险的,黎初晗并不想耽误时间,对着林星野道:“之前那祖传——退烧药还在吗?”
听见这故意拉长的语调,林星野就忍不住微勾嘴角,配合的随意摸出一个小纸包递过去,眼里却有点担忧:雁北行和淳于显然都不是简单的人,这么逆天奇效的东西用到他们跟前,太不安全了……
但他又根本不舍得像寻常汉子那样压制、干涉自己夫郎,逼着对方固步自封,他甚至很欣赏黎初晗专注做这些事时那种不一样的状态,故而也就什么都没说,默默陪着。
好在黎初晗也知道做防备:“我去兑个药。”再从骡车回来他手里拿了一小琉璃瓶橘色的液体,散着点柑橘的清香。
林星野:“?”怎么好像换了个口味?
黎初晗故作高深的笑笑:“真·退烧药。”
林星野略迟疑着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雁北行自然不可能知道里面是啥,他只知道这琉璃瓶子如此剔透定然价值不菲,里面的东西八成不是什么次等货,但……他依旧不太放心。
可惜艺高一级也能压死人,有这么位主子爷镇着,对方又如此坚定的信任他夫郎,雁北行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两位主子进了淳于房间。
袁祈刚巧不在,就淳于一个烧得满脸通红的躺着。
这会儿唇上都干白起皮了,喊他也没什么大反应,跟半昏迷似的。
黎初晗一见心道根本不需要估体温了,便直接问雁北行:“他多重啊?”
“啊?”这是什么奇怪的诊断方法?生个病关身重什么事?!雁北行愈加狐疑,又实在担心淳于,几种情绪交织令他整个人都有点烦躁,言语间都没了刻意的做低伏小,“和我一般重吧!”
黎初晗:“……”
“……我按常规的来吧。”反正是儿童退烧药,对应成人有个基础量的,不会比他这数学学渣换算过来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