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田大人、魏老先生、清平子道长,这是怎么了?喝酒还喝出气氛来了。该不会是谁猜拳输了不认,借着酒劲脸红吵起来了吧?哈哈……酒桌上的事,那都不是事,今儿廉江厚着脸皮做个和事佬,就请大家一醉泯恩仇吧,明日酒醒,什么都忘了。”
正在僵持之际,廉江从包厢外走了进来,对他连使眼色。
清平子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瓶酒开了,随意碰了碰田墨和魏卓同面前的酒杯,道:“廉先生说的对,一醉泯恩仇,贫道先干为敬。”
清平子刚才眼角余光已瞟到了廉江,他在外面站了有些时候。发生这么大的事,牵扯到田墨、魏卓同与自己,他不可能这么半天还没有收到消息,不说别人,那些郡主就会往上头报告,这是规矩。
廉江不进来还好,进来做和事佬,清平子也只好给他面子,反正也闹的差不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像北宫垂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北宫家也是解门的狗,看在北宫垂的面子上,廉江作为北宫家的人进来劝和,也该给一个面子,一是让北宫家长脸,二也是避免解门找北宫垂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