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上午所言,章大奇修为太高,一时收不住,嘿,收不住,真是不好意思,贫道会赔医药费、疗养费和精神损失费。”
“道长,我了解了一下,你昨日出手极有分寸,今日突然变的狠辣,是因为你昨夜住的酒店被导弹击毁吧?我查过,你昨夜就住在那家酒店里,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打算说一说?”种沐流将茶杯端到清平子面前,随后坐下。
清平子端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道:“家主、种老,你们真想知道?知道了,对袁家没有什么好处。”
种沐流站起身,往房门方向走去,随手将门关上,回来道:“道长请说吧。就像病一样,早知道,早治疗,不是吗?”
清平子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袁天纲和种沐流非常敏锐,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否则在魏郡完全不过问供奉比试的种沐流,不会突然赶回邺郡,还查了酒店被袭之事。由此也可以看出,昨日袁天纲说种沐流可以代表袁家,可以代表他,绝非虚言。
“昨夜……章大奇和解门对我出了手。”清平子斟酌片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并告知了他们自己的分析,以及事情最坏的可能及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