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家主不必客气,贫道可担待不起。”清平子虽对东宫抗说话,含笑看着的却是东宫成。
“应该的,应该的,道长乃是大名鼎鼎的景门长老,小的可不敢失了礼数。”东宫抗说着,转身对二子喝道,“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过来拜见道长。”
清平子看着不情不愿走过来的东宫少阳与东宫少阴,摆了摆手,道:“二位少爷不必多礼,真是折煞贫道。”
东宫兄弟闻言没有再拜,刚舒了口气,啪啪两个耳光响彻房内,东宫抗怒喝道:“我叫你们拜见道长,耳朵聋了吗?”
“哈哈……”清平子看着老老实实、一脸不情愿来拜的东宫兄弟,笑了起来,“东宫五爷,看到没有,如今这样,是不是让人非常舒心?以前一见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有伤和气嘛!这样,相请不如偶遇,今儿贫道请客,大家聚一聚,喝几杯,东宫家主,你以为如何?”
该说的话,清平子已经说了,他也不想再与东宫成继续谈下去。东宫成毕竟与东宫家其他人不一样,他怕一个心软,真的答应东宫成的请求,东宫抗父子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