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丹·温斯顿在细数着Vampires首领的几大罪责，这位传闻中的首领近几年几乎没有露面过，都是几位分部部长出面处理。

作为唯一能与地下联盟抗衡的组织，却一直没有任何动作，联盟那边的人都明目张胆地挑衅过来了，首领依然龟缩着不敢还手。

没有野心，没有胆量的首领，能有什么前途。

顾承：……虽然某些话有点传谣的嫌疑，但他居然觉得丹说得挺有道理。

Vampires向来来去自由，有些是想要免受地下联盟的蚕食，有些是单纯想要加入，但说起所谓的庇护，除非是对方先惹事，子分部会上报给分部，并看情况酌情处理。

但Vampires和地下联盟恩怨由来已久，几乎每个地方无时无刻都有过摩擦，他们只当这些是小打小闹，哪有那个闲心管那么多。

这就类似于在皇宫前控诉邻居某户人家昨晚偷了自己几个鸡蛋一个道理，如果他们是因为这个而投靠的地下联盟，结果也是一样的。

就顾承所看，甚至会更糟，毕竟地下联盟内部还会进行自我蚕食。

不过，他还是很同意丹所说的，首领又懒又没野心更没前途的话。

他小心地望了一眼旁边的封泽，对方在丹的激情演讲之下，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我说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简单的视察情况后，两人回到车上，顾承忍不住开口问起。

就算跟了对方那么多年，他有时候还是不太能跟得上封泽的一些行事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