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怡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你的外套呢?”
“忘天台了。”
周鸣麒上身后仰,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只脚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脚尖轻轻摇晃,坐姿肆意而狂放。
“那你不去拿?”
周鸣麒那校服外套每天不穿着也不离身,看起来脏兮兮的也不怎么珍重,但又一直带着不嫌麻烦,她一直以为那是他的本体呢。
“……不是快上课了吗?”
听罢,夏芝怡一副见了鬼的神情,“你是周鸣麒吗,不会被夺舍了吧?”
周鸣麒是那种在乎上没上课的人吗?
于是她收获了周鸣麒一个无聊的剜眼。
时钟转到六点五十分,一班的三人也相继过来,林晓秦朝着夏芝怡打招呼,照例坐在她的另一边座位上,余望亭照例对着她翻白眼,坐在了林晓秦另一边。
不过宴会上吃了大瓜后的夏芝怡,反而用一种稍带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余望亭。
当初还说林晓秦是个傻子呢,他现在也快成为傻子了。
“你看我做什么?”见夏芝怡一副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余望亭一阵鸡皮疙瘩。
总不能是还打上他主意了吧?他可没林晓秦那么好骗。
“没什么。”夏芝怡若有所思,突然问道,“对了,你家晓若呢,最近怎么没见到你们俩在一块了?”
余望亭皱眉,一脸嫌弃:“我们在班里一直一起,只是她最近又要接通告又要上表演课,还要兼顾学业比较忙而已。”
“我们感情可好得很,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余望亭还特意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