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
年捂着嘴跟着哽咽出声来,回头见李荒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舞台,站起身来抱了抱李荒。
“你小时候比我都可怜”
“闭嘴”
李荒颇有些不解看着舞台中的一幕,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并未对太多人讲起过,除了自己,恐怕也只有那位白衣天尊才知道那么多细节。
“这戏恐怕不是那位李宝萍写的?”
李荒一手托着下巴,目光开始在戏院内四周打量,戏至此,已过半场,下半场便是李荒拜师太古仙山妙萱至尊,苦修学艺,历经艰辛寻至雷州。
其中种种,苦不堪言,让人不禁落泪,年看的半天吃不下东西,坐在那不停的擦眼泪,场中也有不少观众默默擦起眼泪,有些事情听说与书上所看,不及临场看上一眼。
“这李荒长大以后变得这么混账,小时候也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啊”
“我若是有这么一个母亲,我……唉,李荒也不容易”
“小时候童年悲惨不是李荒长大了就可以为祸天地的理由!”
“李荒太可怜了,天尊在其幼年之时这么对他,李荒骨子里还这么孝顺,我要是能生真么个孩子就好了?”
半场休息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