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越说越是生气，一头撞在山岳之上，震的李荒一脸茫然看了年一眼。

“你八成是胡言乱语说错了话，我在洪古时代可没对你做什么！”

“我知道，你的确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是曾经的你，我在你的身上只能看到你曾经的影子，看不到曾经的你！”

“说到底来，你现在不完整，也不纯粹，我感觉到了很多古神的气息出现在九天九地，它们都活着，但是都藏起来了！”

“水神，火神，土神，雨神，好多好多神啊，洪古时代之后，诸神销声匿迹，实际上，在我感觉来，它们都还存在，只是不知道躲在哪了！”

年张口说着，自它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十分的混乱，李荒不知道这些活了许多年月的古老生灵都曾经经历过什么，但自它们的口中，李荒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前世貌似很厉害的样子。

“我前世是什么人物？为什么会引来这么多强者的追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都是为了登天，可是自你登天之后再回来，你的追随者们就离你而去，水神火神也不再青睐你，甚至和你为敌”

“是吗？登天，那现在的九天登上去又有什么？不就是几颗星星几颗……”

“那不是真正的天，真正的天，在九天之上！”

年喃喃自语，仰天看去，又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