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明月和卓青璇在二楼,看人家作诗只是借口,避人才是目的。
不过看了一会儿之后,还真看出几分意趣来。
作的诗有趣是一方面,更有趣的是旁人的点评,你喜欢这首,他喜欢那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理。
听他们互相辩论,能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
有人因为作诗之人的身份,将其吹上天际,各种溢美之词不绝于耳,也有人只看诗文本身,褒贬都有,却不乏那份对艺术本真的追求。
表面看,自是后者令人起敬,可现实生活中,绝大多数都是前者,迫于生计或为了心中理想,不得不讨好卖乖。
身不由己却依旧坚持,同样可敬。
“哎,那人又来了。”兴味盎然时,卓青璇推了推明月,指着楼梯那边道。
明月一看是苏喜儿,忙拉着人去了外面的走廊,为了不引起注意,还特意让跟着的丫鬟们往楼下走。
苏喜儿果然就跟着往楼下去了。
明月松了口气。
看明月这表现,卓青璇不由打趣:“你又没干什么,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还能怕了她不成?”
“麻烦。”
说是这么说,其实明月还真有点心虚。
苏喜儿明显是对齐王有心思,又受了开仪的挑拨,所以对她这个在齐王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怀着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