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打通叶以薇的电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絮絮叨叨地，跟叶以薇说了多少，她又听懂了多少……

她只是感觉，说完之后，好像松了一口气。憋在心里的东西，终于可以有一个给她分担了！

“薇薇，你还在吗？”

“在啊。”只是厉彤一直在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叶以薇捏着电话，轻轻一叹，“厉姐，你想听实话呢？还是想我哄着你呢？”

“实话就不能哄着我了？”厉彤问。

“实话往往都比较残忍。”她说。

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