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迟几人商量过,并没有打算公开盈小易的治愈术。而且句句强调这是联盟请来的客人,只是暂住在这里。
“各位大人谬赞了,实是不敢当,只是偶然寻得一姑娘有妙方可以医治,也是盟主的幸运,我可不敢居功。”
“也对,也对,哈哈哈,也是盟主的好运气。”说话之人是慕容承的好友崔行之。
崔行之和慕容承很是要好,想当年他受慕容承托付,也给赫连迟传过信,以前的崔行之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一个不受重视的幕僚,不是说他有多看重赫连迟,只是信任慕容承,眼看在前任盟主那里得不到重视了,为了自己的前程赌了这么一把。
“不过我很是好奇,盟主的病如此奇怪,我听传来的消息说,下药之人那里都没有解药,听说这是无解之症,这怎么说好就好了,这位姑娘和樊将军可是昨天黄昏时分才赶到的联盟,今儿,一大早盟主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属实是离奇。”
席位上的人们听了这番话均是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是啊,这也太过离奇,久病之人哪怕好的再快,这身体也是需要时间调理的。”
“盟主,大家都很好奇,何不让那姑娘说说,好解了我们这些人的心头之惑。”这时慕容承也起来接话了。
慕容婉的桌子就在自己父母下手位,因为桌子之间距离不远,便和自己的娘亲华蔓说起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