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路过巫医营帐的时候,偷偷潜进去拿了些东西,揣在怀里。
他远远的看到恐狼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全身除了头和脖子,哪里都动弹不了。他流着泪,扯着沙哑的嗓子“嗷呜嗷呜”的嚎叫,似乎能够感知雷经历的痛苦。
“据说你们狼族的耳朵比人类好使,你定是能听到夫人的哀嚎吧。”狼坐下,抚摸着凶兽背部厚重的毛发。他是神鸟族最嗜血残暴的战士,但在恐狼的身后,他的眼神里却是无尽的温柔。
凶兽感受到了狼的善意,他不再挣扎,只是低声“唔”的应着。
“你应该也希望此刻可以陪在夫人的身边吧!”
“唔~”
“河岸族的娼人说她母族有个古老的方子,喝了你的血可以让难产的妇人顺利生娃子,呸!就是他娘的放屁!老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到过你的死法,你定为了护那女娃子而死,但唯独没想过居然会被黑心的娼仆算计死!他娘的!”
“唔~”
“首领命我取你一罐子血,我给你个痛快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恐狼似是听懂了,他伸长了脖子,把脑袋仰在狼的肩上。
狼用手臂抵住凶兽的下颌骨。
“咯咯咯咯。。。”
鲜红的血液像坏了的了水龙头一样,奔涌着朝着罐子里流淌。
酒罐里传出清晰的“哗啦啦”的水流声,逐渐变成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