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的莫洛同样焦急,却还要耐着性子多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差不多了吧。”阴翳青年嘴角翘起狞笑,
“几个家族已经在商量如何分配这些额外的名额了,嘿嘿,说来还要感谢那些乡野村夫才是,没有他们踩上乾丰国皇室一脚,这些名额也到不了咱们的手上!”
“放你妈的屁!”
忽得平地起惊雷,一声暴喝在客栈二楼炸响,但见天狼子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阴翳青年。
“哪来的兔崽子,竟敢对我口吐不敬之言?”
阴翳青年眉峰一挑,仔细打量了天狼子一通,“你是谁家的杂种,又或者根本就是贱民一个?也不去打听打听,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什么人!”
天狼子气得直哼哼:“什么人?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把你爷爷吓到!”
阴翳青年嗤笑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容止手下的那些随从,点了点天狼子说道:“你们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鼠目寸光!”
容止的那些随从们面露愁容,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愿去开这个口。
“怎么,不想说?”阴翳青年冷笑一声,又转过头来看着趴在桌上的容止,“那就让你们少爷说说看,容止,告诉这个贱民!”
桌子下的莫洛哪里知道此人的姓名来历,这一问着实把他问地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
见趴在桌上的容止没动静,阴翳青年眉头一皱,颇为不耐:“主仆都是一个德行,全是一副闷怂样子!小兔崽子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
“只是一个胡乱喊叫的跳梁小丑罢了。”
又是一个声音打断了阴翳青年的话,让得后者一愣,狭长的眸子注意到了一直端坐不动的萧羽身上。
“小子,你再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阴翳青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威胁。
“不好意思,说错了话。”
萧羽头也不扭,却从他语气中能感觉到挂在脸上的淡淡笑容,“不是跳梁小丑……而是一只坐井观天的丑陋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