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连翘忧心忡忡,一边给维珍团毛线,一边盯着外头淅淅沥沥的小雨,愁眉苦脸。
维珍也挺发愁,万岁爷求雨的时候,是不是跟老天爷报错了地名啊,要不怎么这雨水都可这京师这边下啊,也不知甘肃那边下了没有。
要是甘肃滴雨未落,京师反倒要遭洪水了,那就……
“哎!”
真真是多事之秋,尤其是下半年,好像全国各地就没有太平的。
都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没完没了的绵绵秋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维珍就吩咐乳母给孩子们换上了薄的夹袄。
虽然屋子里头已经在烧地龙了,但是架不住孩子们在屋子里头待不住,时不时要出来玩儿一会儿,穿厚实点儿好,没得着凉。
此刻维珍正窝在暖阁里头,舒舒服服地织毛裤,连翘则坐在脚踏上帮着维珍整理毛线,主仆两人一心二用,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也不耽误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