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
维珍挣扎着,控诉着,四爷索性无赖到底,手脚并用地把人固定在怀里,说什么他都不肯放开维珍,直亲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待维珍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爷已经钻进了被子,两只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喘得简直像是个破风箱,一双眼都赤红着,像是头饿了三个礼拜的狼。
维珍还从未见他激动成这样,难免有些害怕,伸手又去推四爷,推出去的手却被四爷抓住了,强硬地带着她一路向下,声音却是相反的可怜兮兮。
“珍珍,帮帮我,求你了……”
像是在征求维珍意见,可实际上却不讲道理,炽热的触感让维珍惊的缩手,他却不由分说再次强硬地引导着,同时再次霸道地封住了维珍的口。
维珍根本喘不过气儿,四爷却不肯放过,力气太大,维珍的唇舌都隐隐作痛,她气恼地故意手上加了劲儿,然后四爷的呼吸陡然就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