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包厢的氛围紧张起来。
现在大家都无心打趣或者用餐,一起安静地等下文。
几千公里外的港市。
一身白西装的汪家绩已经准时抵达江喻所在的位置,停下车。
看着靠在指示牌下浑身湿透的江喻,不由得迅速走到她身边,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这才发现,这女孩,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眉头轻蹙,他问道:“江喻是吧?你还好吗?”
江喻此刻头痛欲裂,头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连抬胳膊此刻对她而言都是高难度动作。
一旁的大婶一脸着急:“噢哟不得了,她额头烫得要死,唤不醒的,你是她朋友是吧?赶紧带医院看看吧,别烧坏了。”
汪家绩谢过那位大婶,从对方手里接过包包和手机,然后将江喻扶起来。
不料,江喻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果冻一样往旁边倒。
汪家绩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以防跌倒。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浑身湿透,身体烫得不行。
她的头歪向他,脸颊刚好贴在他的胸膛,红得骇人,烫如烙铁,喘息声也异常微弱。
汪家绩弯下腰,伸向她的膝弯,将她公主抱起:“坚持住,一会儿就能见到医生。”
他也不知道怀里的女孩是否能听到他说话,只能轻声安慰着,然后将她放在跑车后座,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最近的住处,同时将家庭医生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