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冷笑不已。

没讨到便宜？

是因为你们不想？是因为你们不能！

但凡观天山没有他，说不定这次被除名的就是观天山。

至于玉石俱焚，一个苍风山也配？

接触到陈妄冰冷目光，风停琼缩了缩脑袋，不知为何，明明一个看上去这么年轻的人，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气质。

就好像已经走过了一段相当长的岁月。

“苍风山除名一事，没得商量，但你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陈妄并不着急动手。

“比如，谁若是自废修为和修行资质，就可下山。不愿意，那就陪着苍风山一起死就行。”

活路和死路。

就是这么简单。

陈妄不习惯放虎归山，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只会这样。

他可以不杀人，但人活着必须和死了没区别。

他要的就只是这个效果。

在旁边的蓝真有些着急，却被陈妄一个平静的眼神瞪了回去，千言万语都只能憋在心里。

不知不觉，陈妄的威望在观天山已经是断层第一了。

倒是旁边三云门的两位长老眉头微皱：“陈山主，做人留一线，更何况是经营一家山门，更是不易，现在是对手，今后说不定就是合作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