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敖见两人沉默不语,笑了笑,道“其实,你们两位不必放在心上,他虽是我的同伴,但一向喜欢拿长辈的身份来压我,我最讨厌这些阶级辈分,所以,在剑上抹泻药,呵呵,说真的,我还挺开心的。”
忽听一个声音在树林暗处响起“公输敖,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话少的人,想不到说起废话来,也是这么缠人。还有,我几时拿长辈的身份压你了?我受人毒害,你不帮我报仇倒也罢了,还若无其事地在那里说风凉话,真令人寒心呐。”
公输敖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黑暗处,道“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我若不说废话,可没把握同时缠住他们两个,到时候人家冲过去,你怕是连擦屁股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事别往外面说,丢不起这个人。活了这些年,什么奇毒怪毒没见过,今日竟让人拿泻药给治倒了,真他娘的晦气!”
一条人影从暗处走来,直走到公输敖身旁才停下,与公输敖同样的装扮,一样戴着斗笠,身披鸦羽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