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与萧如风是同道中人,二人对于权力地位金钱美人没有那么重的心思,故此,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从未变过。
萧如风顿了顿,道“我也知道,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有人自在安逸赛过活神仙,有人抛头颅洒热血生死一线,都很快活,很享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累。你去落花城是为了夜轻歌,你想着为她好,去守护她,可你真正守护了她什么?”
墨邪喝酒的动作完全凝固住,时间和画面仿佛都已定格,唯有那幽风掀起一地枯黄的落叶。
守护了她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墨邪竟回答不上来。
仔细算起,好似也没守护什么。
墨邪嘴角溢出苦涩的笑,眼眸里泛着晶莹的光,那酸痛之感犹如猛鬼一口咬断他的脖颈,浓浓的窒息溢满胸腔,呼吸是如此的困难。
泛黄的酒葫芦壶嘴倾斜,浓烈之味扑鼻而来,酒水喷洒了他一脸。
墨邪微微张着嘴,如鲠在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