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晚上都出汗。”

......

李介宾大概问了下情况，内心有了猜测，然后对他说，“我给你号号脉吧。”

“好呀好呀，你看看我哪里有问题。”老窦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连忙把手伸到了李介宾面前。

李介宾上手就发现了，脉滑而数。

“看看舌头。”

紫色，白腻苔。

“挑起来，看看舌下。”

舌下络脉又黑又粗。

沉吟片刻，李介宾问道：“大便怎么样？”

“大便干，几天一次。”

“早上起来口干口苦吗？”

“口干，口苦有一点。”

“晚上睡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