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国孝也没个什么的,不过就是一年罢了,这才哪儿到哪里,起初听宫里的内监说起,太上皇是要守三年国孝的,还是大臣们极力劝诫,方才改了一年。也就这样了,平儿又年纪轻,怕什么呢,只看明年吧。”
凤姐儿笑道:“太太说的极是,如今二爷也对平儿甚好,明年只怕真的就怀上了呢。”
邢夫人点头笑道:“若是这样,就是琏儿的福气了。”
凤姐儿又问起宝玉来,邢夫人皱了眉头叹道:“还能如何呢,不过就是这么着吧,科举他是不乐意考的,外面的事务他也不愿意管着,那年下庄子送来的年租,之前是琏儿出面的,现在是二老爷管着的,赶着将来二老爷不理事了怎么办,感情叫宝丫头出头么。”
凤姐儿笑道:“到那时候宝兄弟的儿子可就长起来了,叫他理事不是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