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气道:“不是看在你妻儿份上,真真不想管你了。当然,蓉儿那个畜生也不是个好东西。”
贾珍伏在地上不敢说话,贾赦想到自家曾经做过的孽,也是觉得愧对东府,有心帮衬一把,遂问贾政道:“如今这可怎么办,都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是一个姓氏宗族,总要帮帮他遮掩遮掩才好。”
贾政皱着眉头问道:“你还有什么其他不法的事情,都说出来与我们听了吧,别最后从王子腾口里说出来,叫我们麻了爪子。”
贾珍脸上一红,说道:“其他的也不过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女人之类的烂糟事了,论理也不该定罪的,若是定罪,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定罪了。”
贾赦冷哼一声说道:“你倒会说,有能耐只管在陛下面前说去。”
又与贾政说道:“如此看来,竟只是赌博一条罪状了,谅珍哥儿这个东西也不敢说谎,不如就此散局,世家子弟再不来赌钱,没了证据,天家也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