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说道:“有。这也是那癞头和尚说下的,叫作‘冷香丸’。”
陈姨娘听了点头儿,因又说道:“说的这也麻烦,那也麻烦,那这病发了时到底觉怎样?”
碧月撇了嘴笑道:“也不觉甚什么,只不过喘嗽些,吃一丸也就罢了。自女儿嫁进来,也未见得那宝姑娘咳嗽几声,故此那药丸子也只埋了在树底下,等着姑娘病发吧。”
陈姨娘听了笑道:“罢罢罢,宁愿那位大姑娘不生病好些,若是病的久了,只怕还要再做,到那时候时间拉拉的可就长了。”
碧月笑道:“想必她们日常也收集着,总不能就看那旧日的药丸子,吃完了可就傻眼了。”
母女俩在屋里高兴的说了半天,临走时碧月给陈姨娘拿了一些燕窝带走,那陈姨娘在王家显见得没有吃到什么好东西,眼见得脸都瘦下去了。
停了一天,碧月拿了两块布料过去与香菱做贺,香菱倒是受宠若惊的很,送了碧月出来。
回去与封氏坐着时,封氏看了看碧月的身影问香菱:“这位可就是我儿嘴里的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