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妃摇头失笑道:“母亲糊涂,哪里就纵的宝玉胡来了,咱们家也就他看着好些,不似大老爷、大爷他们荒唐,将来或者就是宝玉支愣起来整理家业了,这会儿子不教导他,什么时候教导,待他到时候反应过来也晚了,不如趁早教导的好。”
甄家太太笑道:“我又何尝不知道王妃说的道理,可是老太太一定要护,初时你父亲也下死力气打了他几次,有一次都打的下不了床,整整趴了半个月,可也打不掉他的坏毛病,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老太太又哭骂着要去黄泉见了你祖父,你父亲只是跪着告罪也无济于事,要我能够怎么办呢。”
那四个女人笑道:“适才奴才们去贾家请安,贾家老太太只说她家也有个宝玉,与咱们家的宝玉是一般无二的个性,看样子也是惯的不得了,所以说王妃和太太竟是不必着急的,爷们年轻时都是这等的精致淘气,不淘气的孩子哪里有聪明的,待大些时就好了。这不贾家的宝玉就去下场考试了么,想来咱们的宝玉明年也就自动懂事,譬如说自己就懂得科举了。”
甄家太太不来由的笑道:“你们这几个老货说的很有道理,要不我怎么就爱带你们出来呢。”
北静王妃也点头笑道:“几位嚒嚒说的很是不错,所以就看宝玉以后吧。”
说到这里,甄家太太遂笑道:“既是咱们来了,事情也已经办完了,贾家的老太太也知道了咱们进京的消息,不去坐坐,只怕不好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