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笑道:“若是将来珍儿落难,婶娘能看在侄儿的份上拉他一把,就是还情了。”
贾母忙道:“说的竟是傻话了,咱们实在亲戚,再说珍哥儿也不至于如此。”
贾敬微笑不语,又道:“四姑娘这事儿还是赶紧办的好,免得将来麻烦。自此以后,四姑娘的一应事物就拜托了老太太了,那嫁妆自然也是这府里出的。”
贾母笑道:“你又执拗了,自然是该我出。”
两人议毕了,贾敬遂告辞出去。
待贾敬走后,贾母独个坐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鸳鸯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跪在那里给贾母捶腿。
半响,贾母叹道:“其实大老爷那一辈,顶数敬老爷是个人才,他又中了进士,正是顶起来的时候,当时贾家都看好他,偏偏大老爷那个畜生做了孽,害的敬老爷一发子上了山,再不理事,累的东府也如今凋落起来,总是大老爷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