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这是已经醉了吧？现在的你清醒时可说不出这种不做遮掩的话。”漩涡易略显头痛地抬手抵着额头，对着斑摆摆手，“辛苦，把这个醉鬼带回去吧。”

斑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终于探手架起试图从空酒瓶里再给自己满上的凌，而后起身，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向漩涡易，“……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个被他的光明磊落彻底蛊惑到手的人，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我们甚至不需要交流就能从对方的举动中明了对方要做的事。”

漩涡易双手交叠，面上又带了笑，“凌总是能利用好自己的每一分优势，叫别人对他又爱又恨，最终无可奈何……他总是很值得被人学习追逐，对吧？”

斑沉默下去，片刻后轻叹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昨天谢谢你了，算我承你一个人情……漩涡当家的。”

漩涡易顿时扬眉，“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叫我死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