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又换来一阵大笑。
我却不等他们笑完,径自说了下去。
“判断案子是怎么发生的,要根据现场发现的证据,然后再加以合理的推断。”
“根据刚刚崔伯伯说的证据,我先说说我的判断,你们看有道理没有。”
我干脆利落、条理清晰的话,让几个半酣的人也不得不清醒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收敛了笑容,放下筷子,点燃了烟,然后齐齐看向我。
“ 刑警队调查了所有有嫌疑的男人,但都排除了有作案时间。所以才怀疑是流窜犯作案,对不对?”
听着我一本正经的分析,所有人想笑又不敢笑,不过都随着我的问题点了点头。
“听着,问题来了。”
“受害者家距离太行厂十五六里,所以她必须骑自行车上的班。但是她被害之后,她的自行车却没有被人骑走。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她的自行车不值钱么?”
“还是那个流窜犯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只劫色,不劫财?”
自行车怎么会不值钱,这年头自行车一百多一辆,往往要攒两三个月的工资才可以买。
至于只劫色,不劫财的流窜犯,更是有点说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