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淹暗暗松了口气。
这就减少了传染的可能了。
又确认了一下:“你们和洪辽有近距离接触过吗?血液,口水……沾上过吗?”
“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张道长意外,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没有近距离接触,那小子又发烧了,一直在自己屋里躺着,我们等到约好的时间就走了。”
江淹沉默一瞬。
张道长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同时回答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他忍不住问道:“你的符水有用吗?”
电话那头的张道长沉吟一声,压低了嗓音:“这是商业机密,我不能说。”
江淹:“……我是很认真的在询问这个问题。”
张道长轻咳一声,似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神神秘秘的说:“我是看咱俩关系好,才把这个商业机密告诉你。其实吧……没什么大用,但也不会害人,你懂我意思吧?”
张道长砸砸嘴:
“江同学,你是懂科学的人,怎么还会问我这种问题。”
江淹:“因为你是觉醒者,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次,张道长沉默了更长时间。
再开口时,张道长先叹了口气,江淹从听筒里听见了风声。
“我也没骗你,我说了没有大用,那肯定是还有一点用的嘛,如果那小子是个普通小感冒什么的,喝了符水,确实能好,但他喝完以后,情况还在持续恶化,说明他不是普通的小感冒。”张道长又问了一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淹这次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