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淹和林队让到一边,看着医生和护士围到阴郁青年床边,又是上仪器,又是检测,
阴郁青年抽搐着倒在床上,不受控制的抽搐,护士开始给他注射药剂。
有护士还特意把病房门关上,江淹只能通过门上的玻璃口往里看。
检测仪上的心率开始大幅度的上下跳动,从医生不停歇的动作也能看出,阴郁青年此时的状况很危急。
江淹喉间有些干燥,空咽了几下,才终于有些沙哑的开口:
“他的情况为什么这么糟糕?他现在,不是最多三十几岁吗……”
正是壮年的年纪,却像是个已经衰弱的老人。
林队看着病房里的阴郁青年,神色也不是太明朗:
“我们只是看见了记忆的一个片段,就能感受到医院对病人的折磨了,他们在医院里,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精神折磨是会摧毁一个人的。”
林队看他一眼,
“而且我们在污染区域里遇见他时,他和你在一起,也算有朋友相伴,看上去精神状况健康许多,但在真实情况中,他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些事情,江淹自然稍一细想就能想明白。
但他眼皮跳动,没有说话。
林队倒是摸着下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