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步步朝我这边走来,左看右看的样子像是在寻找什么。
这时,我看到他们身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身影先是跟在他们的左边,接着又跟到他们的右边,在跟踪的过程,身影和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靠近,这也说明着和我的距离也在缩短,于是我就看清楚这个身影了。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医院守大门的保安,他头发都白了,身体老得只能佝偻着腰走路,正常走起路来都像是在鬼鬼祟祟地跟踪别人。
但这位老保安手中却拿着一个平底锅,看样子是想给这两人一锅子。
虽然保安的行动让人感动,但在梦中的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月才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或许是在梦中,老保安应该在心中听到了我的话,马上掉头走了。
老保安走了,那两个人还继续往我这边走来,不过,在老保安走了后几秒,那个恐怖分子不知道是不是脑电波和老保安调到了同一个频率,像是也听到了我说的话,也掉头走了,只剩下那个穿西装的人朝我走来。
穿西装的人越走越近,还差几米就要走到我面前,而躲着的这棵树的树干只有碗口粗,根本挡不住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在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在念了几遍后,我身前的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辆车头朝地,车位朝天,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车树”。
也正因为这颗“车树”,那个穿西装的人看不见我,只是在“车树”前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便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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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走掉且毫无防备的后背,心中一动,脚下一走,来到他后背就开始“捅刀子”,我手上自然是没有刀子的,只是在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去戳他,但他的表现却像是被真的刀子捅了,身体乱晃,嘴巴里哎呀呀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