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郑烟宗的冰块闪过一道浮光，随即，冰封中的郑烟宗，眼神变得麻木迷茫起来。

“我们走吧！”沐晨曦淡淡的道。

“他……”楚飞扬皱眉。

“他不会记得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情。”沐晨曦冷漠的道。

楚飞扬叹息，看着沐晨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冰霜人格倒是很直接，无情的道“不用如此看我，我从未说谎，那天真的人格，我早想抹除，但我无法自己杀掉自己……”

“所以，你一直袖手旁观，哪怕是莫旦聚源散魂……”楚飞扬有些心寒。

“是！可惜，她撑到了现在。在我找回一切之前，你还不能死，所以，现在的你很幸运。”冰霜人格无情的可怕，令楚飞扬苦笑不已。

微微一顿，冰霜人格嘴角微翘，道“再则，不是你一直强调说，要隐藏实力吗？我的确如此做了。”

楚飞扬“……”

弄到最后，这锅还背到自己身上了。唉，常态的沐晨曦人格，肯定听到这些话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想，楚飞扬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或许从未真正改变过沐晨曦的冰霜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