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物祭司轻笑:“你还是心软放她过去玩了。”
“能怎么着。”沉香祭司脸上也带了笑,“看她像个小虫子般在这里动来动去,瞧着也不忍心。”
“先前压着她,也是要让她明白咱们祭司的规矩,对她不能破例。”
“不能让她以为她对咱们撒撒娇,她就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若是那样,咱们祭司岂不是乱了套。”
火物祭司本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笑起来都是绵绵软软的:“她那性子就得压着,不得不知闯出什么祸事来。”
“也只有你能压得住她。”
火物祭司说到这,轻轻摇头:“我是既想压着她,又不忍看她那委屈样,我狠不下心来,还得是你。”
沉香祭司微微一笑:“祭司里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再来,她怕是要烦闷暴躁的跳船。”
两人相视一笑,确实是这个理。
水昆祭司这人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年纪小,爱玩。
这样的人品性不坏,但你若是不压着她,她又可能会学坏。
所以沉香祭司才会想管着她,压着她,不让她走歪路。
但该让她放松时还是会由着水昆祭司去乐一乐。
“哼!”
旁边传来重重的不屑冷哼声:“她那么胆小怕事,哪里就敢暴躁的跳船?”
沉香祭司和火物祭司望过去,对上土豪大祭司不屑又冷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