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面的白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慢慢开始做同一个奇怪的噩梦。
那个噩梦只有各种扭曲,不断变换的色彩,又像是无数规则,不规则的几何图形,在圆,与非对称之间,不断的切换。
色彩之中,似乎在传达着什么,有着自己独特的意义与规则。
又像没有具体含义,只是单纯在不停变化的混乱无序。
可每次睁开眼睛之后。
杨平又会忘记那个噩梦的具体内容,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躺了一会儿。
大脑的疼痛感自动消散。
杨平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用右手慢慢给自己穿好衣服,伸了一个懒腰,拉开了窗户的窗帘。
六年过去了。
随着国家改革开放。
农村的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
杨平家原本低矮的土屋,在父母的努力下,也重建成了小青蛙。
家家户户还牵了电灯,再也不用晚上抹黑做事情。
十二岁的杨平现在也知道,他是一个先天残疾的人,有些人会用他的残疾取笑,也有人会同情他。
但杨平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