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头皮一紧,脸上忧容又起。这桂枝和她没关系,可张大山算是自己半个恩人,自己可怎么呢。
三人商量好,祝文文便请母亲和大舅母出来,自己的房间上了一把锁。三人连带二舅和今姜正仪就偏房吃饭。
余氏担心儿子,和永孝单独在另一个房间说话,不到一炷香,永孝拉开门跑了出来。庄阿娘要追,被余氏叫住道:“随她去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去找张大山跟着他,不出意外就好。他待在山上的时间多着呢。”
就这样,小院几乎不进人磨到天黑,中间陈福寿和二当家来找过自己几次,也都被她以身子不舒服推掉了。
等到夜半三更,那刘老汉的两个孙子果然又去下山喝酒去了。谷大仓见寺庙里安静下来,扛着白绢裹好的死尸,黑灯瞎火在后院行走。
“你慢些走,前面有个台阶。”祝文文跟在古大仓身边。后院他们早就熟悉了,自然熟门熟路。
“大嫂你在哪里,我是不是踩着你脚了?”
黑暗中,一女人低声道“小声些,这时候你还管的了这个?”
突然后院之中有人轻咳两声,吓得几人不敢再往前走。几人吓得汗毛竖立,又见黑暗中一个烛台亮了起来,朝他们这边飘来。
就见那火苗摇摇晃晃如鬼火一般,姜正仪本就在桂枝买面前亏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