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冷着面孔道:“母亲不知,当初我在豫州,碰见二舅。这两教寺就是他告诉我找来的,所有文书就在他这个外室手里,可他却只字未提。
我女子身份也是他向这桂枝说的。我想他本意大概是就是和这桂枝一起敲诈我一笔。要说没有他,我找不到这两教寺,可也是因为他,我这屋子今日才会出人命。”
祝母气得捶腿道:“这个老二,还有什么不够的?还想要多少?”
祝文文又招手向余氏道:“大舅母过来,请坐,”
余氏答应着坐在桂枝的位子上,见英台不比刚才绝情。
低声下气道:“英台,舅母真不是威胁你,我知道这个女人知道那么多事情后,我就想将她带给你了,她活着真是个威胁!”
祝文文叹了口气, 缓声道:“大舅母,我在姜家受的那些委屈,我母亲不知,您知道的最清楚。
大舅母两次在关键时刻帮我,我都记在心间,舅母来和我明说,我怎么会不帮您呢?何必用这人命逼迫我?”
余氏低头啜泣了两声,用袍袖擦了擦,忍泪道:“英台孑然一身,自然公道分明。可我虽姓余,可外人都叫我姜夫人。
我与英台那两次不过是抬手之恩,可今日我向英台求的是姜家的救命之情。你大舅得罪过你,让你也受了不少苦,你三舅那混账事,得罪了你干娘赵夫人,就连你这二舅,唉~ ”
余氏摆手道:“你也都猜到了,你说我这个大舅母还有什么脸让你救姜家?救我的夫君,她虽千万错万错,可那是我夫君,我儿女的亲爹,我是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