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福仰着脸道:“要我说祝英台就是自觉娇贵,在豫州多少家的女儿想往咱们马家送,我们还看不上呢,她这番傲气给谁看?”
乐福突然‘哎呦’背后挨了一脚,差点将乐福踹下马车。陈福寿伸头向车厢内看,见马文才只是翻了个身仍旧睡着。
乐福哎呦哎呦起身也去看,见公子睡着的,咧着牙揉了揉后背,不敢再说了。
陈福寿看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对他道:“你懂什么,你看得只是皮囊。你以后可不能再背后议论祝小姐了。”说罢又看了马文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斜月西移,他们已经进不了城,只能在城外投宿。
此处临近乐同县,城外稀疏有几户人家,但见一个小院门前挑着幌子,乐福勒住缰绳,下车去叫门。
出来一位佝偻背的农家老汉,那老汉见来得马车干净,下来的人面目和善,又都是些年轻人。便放他们进来过夜。
陈福寿要了三间客房,马文才和他一间,祝英台主仆一间,乐福自己一间。
柳儿和乐福将车赶进马棚,陈福寿扶着马文才见身旁的祝文文脸色苍白道:“祝兄,是不是舟车劳顿,脸色为何无血色啊?”
因多日疲劳,祝文文没想到自己月事提前。以前都自然度过,不知为何这次会小腹绞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