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可怜了?”程渊很是费解。
“在南乔的光环下,一个男人在女人的光环之下,不可怜吗?”南老爷子反问道:“起码目前为止是女强男。”
程渊一怔,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南爷爷,这是我今天来到这里最愉快的时段了,还是您老看得透彻呀,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我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程渊这一笑笑得特别的放肆。
笑声传到了花房里。
周老爷子轻哼道:“程渊疯了啊?”
霍厉霆把棋子放下,开口道:“您带来的人,有没有病史应该是清楚的呀。”
“小子挺坏啊。”周老爷子盯着棋盘轻哼道:“暗讽程渊有病。”
“不只是有病,还是有大病的样子。”霍厉霆没客气地开口道:“您老人家带这个人来也是权宜之计吧,到底也选不出来更好的了。”
周老爷子眯了眯眸子,再度看了他一眼,眼底锐意更浓,确实找不到更好的了。
总要拿得出手,才能带来。
“您不说话,是默认了我的说法吧?”霍厉霆道。
周老轻哼:“小子,咱们就看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