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11岁的严浩然第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队上的一个妇女只因生了三胎都没生出儿子,就被婆家逼着借种。
那妇女同志不堪受辱,在冬夜里砸了黑河的冰,投河自尽了;
而她的死没有掀起任何风浪,三天后她的男人迎娶了新人。
这件事对小浩然的打击很大,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也是从那时严浩然有了学法律的想法。
可现在......
严笑笑沮丧,自己结婚生子有了新的家对浩然的关注就少了,来京市这一年他们姐弟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咋可能跟小时候一样天天跟在自己后面当小尾巴?
他嫌家里孩子多闹,不想回家,成天待在学校,她以为只是青春期在作祟。
可如今看来他是对自己心存怨恨了.....
严笑笑听着院子里孩子们的笑闹声,干爹乐呵呵的笑声,华叔的呵斥,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推门进院。
“娘/舅娘/伯娘,你回来了?”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打招呼。
“我回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选谁给大舅舅/大伯滚床?”
“笑笑回来了,别管他们了,快洗手准备吃饭了!”老姑在灶房门口招呼。
七零女配重生成团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