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望着张楚现在的模样,也着实是不忍心再多责怪,他低下头,目光随之落在了图纸上。
“昨夜,戴公向朕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情,今天一大早,戴公又向朕告发了你结党营私,蛊惑同僚之罪,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世民说起了此事。
听到这话,戴胄的目光也顿时犹如出鞘之利剑,死死的落在了张楚身上。
好像只要张楚敢否认一下,就能让血溅当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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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挠了挠头:“还请陛下明鉴,臣怎敢如此呐?”
“不过只是臣和戴公想法有些不同罢了,戴公,如此之事,何止于诬告于陛下?”
戴胄冷哼一声:“何来诬告?老夫不过是给陛下,陈述事实罢了。”
“老夫率工部呕心沥血之作,你却横加阻拦,干涉工部之事,难道不是嚣张跋扈?”
“今日我工部侍郎段纶,从你这里离去后,便竟不听老夫之拆迁,难道不是你蛊惑人心?”
“老夫可有一条冤枉你?”
张楚叹了口气,瞧着这个快要致仕的倔老头,也真的是无奈了:“戴公,话可不能这么说,某家也承认工部呕心沥血,但,不是每一次呕心沥血就有效果。”
“某家对大唐医院有更好的想法,既作为大唐民学之魁首,某家自有建议之权!”
“至于段侍郎,某家不过只是区区司农寺少卿,怎能蛊惑堂堂工部侍郎呐?段侍郎如此,也不过只是听从了某家的某些想法,幡然醒悟过来,转而支持某家罢了。”
“某家从始至终,也不过只是抱着更利惠百姓,好让朝廷每一文钱都用在刀刃上罢了。”
“怎么到了戴公你嘴里,某家却都变成了佞臣呐?”
“胡言·······”戴胄吹胡子瞪眼,就要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