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感觉眼前的人影，开始重叠，耳边的声音，开始迷糊。

“刀！”

“·······”

秦琼失去了意识。

手术室外。

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而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些许的毛躁和不安，开始爬向众人的眉梢。

李世民没有坐着，而是蹲在了一旁，刚开始似乎还能沉住气，但渐渐地，不断抬起来脑袋望向手术室紧闭大门的频率开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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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尉迟敬德，李靖他们的拳头攥紧，又张开·······

但，谁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生怕影响了手术室里的正常进行。

秦怀道坐在旁边连廊的台阶上，呆呆的望着苍穹，一动不动。

秦夫人脸上已经全都是泪痕了，她和长孙皇后坐在一起。

长孙皇后拿着手帕，擦了又擦。

“好妹妹，不要哭了，等会翼国公再见到你的时候，漂漂亮亮的。”

“是不是？”

“夫妻连心，你一直这样，翼国公万一感应到了，岂不是更难受？”

“放心吧，秦川伯很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