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男放开了她,“再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不是看在她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能讨好老大,他早就对她出手了。
沈星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
这个阴郁男还真是下狠手啊。
看他一路上话不多,也不爱搭理她,原来是人狠话不多的狠角色。
卢森笑话她:“真是愚蠢。”
别人遇到这种事都是害怕得话都不敢多说,还会不断求饶求放过。
她倒好,专门做惹人生气的事。
沈星若一副憋屈地吃着干粮,心里无奈地叹息:我不这样做怎么降低你们的防备心呢!
吃完东西后,也别想洗澡了,这是不可能的。
幸好现在是冬天,要不然真的受不了。
晚上,她躺在硬板床上,实在睡不着,因为棉被发出的霉味太难闻了,她实在不想盖到身上。
幸好她穿了羽绒服,要不然今晚可能会被冷死。
离开京城五天了,真想厉景衍啊,也不知道他出差回来了没有?
第一次和他分开那么久,好想念他温暖的怀抱,特别是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
睡不着的她干脆打坐,进行体内大周天的运转,让自己不被寒气入体。
被她想念的厉景衍在南非焦头烂额地处理着所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