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便秋收之后,我和父亲依旧出门给办宴席的人家做菜。在一次,和父亲出了趟稍远点儿的门做菜时,却认了家亲戚,因为那位主家也姓曹,开始也不知道有什么族亲渊源,于是便按年龄,那位主家的老主人管父亲叫大哥,他那要结婚的儿子管我叫兄弟,等办完了喜事儿。招待完亲朋好友,那主人家与父亲详谈起来,结果一续族谱,那老主人还比父亲长上一辈,于是便成了我的爷字辈。
也就在那年秋天,那位曾经和我订了婚,又悔亲的姑娘却再次反悔,又托人上我们家,想再续佳话。恰巧这位爷字辈的先生在我们家做客,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一拍桌子对着那媒人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说的那位姑娘家,我也认识,有什么了不起的,说悔亲就悔亲,现在又想倒过来再追,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人家都任由她摆布啊!弄的那说媒的人脸红脖子粗的。就这还不算,这老先生又把我叫到跟前说,孙孙啊,就咱们这家庭这人缘,咱们这手艺这长相,找什么样的找不着,非要找她吗?那女孩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就算她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咱也不能再要她,赶明儿个有机会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听了他的话,我只是木讷的微笑着点点头,随声附和着说是。其实当时的我,关于找对象这个事儿,用父亲的话来说,就如块泥巴木头般,什么愿意不愿意,人家的美与丑,好与坏同意不同意,这些我根本就不懂得也不在乎,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似的,只要父母点头赞许,我便听从,父母摇头,我就拒绝。所以,这便是我们那个年代,乖孩子的真实写照。
没过多久,好几位亲戚朋友又来给我介绍对象了,经过父母亲的仔细甄选,最后,确定了老舅说的那位王姑娘,也就是现在我的爱人。当年只听母亲高兴的讲,舅舅说这位姑娘扎着两根很长,很漂亮的大粗辫子,而且人又老实又能干,而那方的媒人是她的亲舅舅,也是老舅最好的邻居,我们这方的媒人是我亲舅舅,所以两边都很可靠,而那姑娘的母亲和我母亲及舅舅,还是同宗同源的亲戚,于是母亲便和老舅商定,并选了日子,让我上老舅家和那姑娘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