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打赌。”
朱厌:“有什么不敢的!好啊,赌什么?”
黎花诗扭头看向离仑:“你赌不赌?”
离仑瞥了黎花诗一眼,总觉得她没安好心。
淡淡道:“不赌。”
黎花诗点点头,扭头看向朱厌道:“他怕了,他认输,那就咱俩赌。”
离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火气,额头青筋暴起。
“谁说我怕了?呵!赌什么!”
黎花诗心中暗喜,但面上故作淡然,挑了挑眉道:
“就赌我们三个,谁能钓上来鱼,输的嘛,就给成功钓到鱼的人当一天小厮,听从使唤,不~得~违~抗~哦,对了!要是你输不起的话,就别玩哦~”
最后这句话,黎花诗是略带挑衅的望着离仑讲的。
离仑大概知道黎花诗是在用激将法故意激他。
但是基于黎花诗太过气人的无赖德行,离仑总觉得输给黎花诗实在是一种奇耻大辱。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承认自己会怕输给她。
离仑冷哼一声:“这句话,我看应该是对你说的才是。”
黎花诗伸手至三人中间,手掌握拳,伸出大拇指。
“来,盖章,谁说话不算数谁就是吃粑粑的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