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问我有没有和红姐做过这事,我连忙说:
“没有。”
她不信,翻了个身趴到我的胸脯上,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说:
“不会吧,红姐每次说起你时语气暧昧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说:“真的没有啊,我一直把红姐当成最要好的朋友,她也把我当成最要好的朋友。”
听我这么说,她就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柔声说道:“嗯,红姐也是个苦命的人。”
我说:“她老公还是很爱她的!”
我一只手抱着安晴,另一只手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她和于红的关系像亲姐妹一样,甚至比亲姐妹还亲,她会因为于红的快乐而快乐,也会因为于红的不幸而难过。
安晴沉默着,用手指在我胸脯上画圈圈,我知道她在为于红而难过。
这女人,明明自己陷进泥潭里爬不出来,还要去担心另一个和她一样陷进泥潭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