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去总结手下众人，在探索中趟出的道路，从中寻找突破的灵感。

曾经的焦虑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从容不迫的淡定。

想到这儿，段攸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要把心底残留的一丝烦闷都吐出去。

他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姜柔儿的香肩，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庆幸。

“多亏了你提醒啊，柔儿，要不然，我差点又闯下大祸。”

“公英的离开，已经是让人痛心的憾事。”

“要是因为这事儿，我再把公与逼得进退两难，那可就太不应该了。”

“以他那刚烈的性子，保不准会像元皓一样做出傻事。”

听到段攸主动认错，姜柔儿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模样就像看到了一只会说话的猫，可爱极了。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二郎，我真的发现你变了好多呀！”

“难道修炼，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看着姜柔儿满脸期待的眼神，段攸心里明白，她真正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她其实是对长生的事儿充满了好奇，想知道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的事儿，到底靠不靠谱。

段攸先是微微点头，像是在给她一颗定心丸，接着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