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汕,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允许进来。”
一身定制西装的冼登奎带着身着紧身皮夹克的段飞鹏走进书房后,朝着门口大腹便便的谢汕吩咐道。
“是,老爷。”
段飞鹏扫视着书房,淡淡的问道:“这里没有别人吧?”
“没人。”坐在单人小沙发上的冼登奎拿起茶几上的雪茄放在鼻子小轻轻的嗅了嗅,看着杯弓蛇影的段飞鹏,眼神中露着一丝不屑,打扮在人模人样也掩盖不了落水狗的事实。
段飞鹏没有搭理冼登奎的话,抬脚走到了侧卧的门口轻轻推开了门,往里面扫视,后面响起了冼登奎的声音,“别疑神疑鬼的,这是我的地头。”
粗略扫了一眼,没有发现的段飞鹏扭头走了回去,在侧卧衣柜的旁边的冼怡也是重重的呼了口气,缓缓的来到了门旁。
“我有个人要送出城去,需要借用你的关系。”段飞鹏看着装腔拿调的冼登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现在就连个地痞头子都需要骑到光头党头上拉屎。
“到底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冼登奎自然听出了段飞鹏话里的不耐烦,但是现在自己手底下的千八百号弟兄,他便底气十足的开始扯淡:“说起来,咱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自打兔子党进城了,我以前的那些关系就都用不上。”